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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血缘关系而已,我死亦或是兄长死,对父亲而言并无差别,”唐云潜说,“他是唐门的门主,不是寻常人家的慈父,这个道理我五岁就明白了。”
“嫂子,父子兄弟之间或许不当如此,但在这个家不像家的地方,我们确实不在乎彼此的生死,”唐云潜将酒坛递过去,“或许以前有人在乎的,不过他也走了。”
“唐云潜,”曲竹衿没有接对方递过来的酒,“看在你对我还算不错的份上,唐临锋与你之间若是只能活一个,我会保你。”
【资料图】
“那便,先谢过……嫂子了,”唐云潜支着头道,“或许来日,嫂子还得唤我一声夫君。”
“果真是,狼子野心。”曲竹衿低笑出声,“兄长未亡,便惦记长嫂,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。”
唐临锋不知曲竹衿与唐云潜的亲近,便是知晓想来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近来,遍寻不得的卿卿突然有了音讯,唐临锋闻讯连与曲竹衿的争夺都顾不上,匆匆离开了唐门。
据说当时在商讨要事,唐临锋突然离去,几个前辈脸色都极为难看。
“居然做出如此失仪之举,那卿卿莫不是真的给长兄下了蛊?”唐云潜给曲竹衿搬东西的时候,顺带一提,“据说那也是个苗疆弟子。”
“我在五毒未曾听过‘卿卿’之名,这名讳的真假尚未可知,对方是人是鬼届时见见,自然分晓。”曲竹衿把玩着蛊笛,“既然与我长得相像,说不准是我哪位亲戚搞出得私生子。”
“嫂子是家中独子?”唐云潜问道。
“我是曲家嫡系的独子,”曲竹衿眼中闪过厉色,“说不定是我流落在外的某位兄弟呢?”
而奔赴苗疆地界的唐临锋,却得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答案。
“你说卿卿啊,那可不得了,当初本来就是送来养病的,病好了自然就走了,人可是曲家正儿八经的嫡少爷,‘卿卿’不过是随意取得名讳,莫要叫了。”
“敢问老伯,那曲家的嫡少爷是哪位?”唐临锋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,隐隐有了猜测。
“曲家的嫡少爷只有一位,自然是曲竹衿曲少爷。”村长打量着唐临锋良久,想起了对方,“是你啊,当初捡回来的那个伤患。”
“我是来……接卿卿的。”唐临锋低声说。
“没什么好找的,这位公子,曲少爷当初是脑部受伤失了记忆才救了你,痊愈后哪里还会记得头脑不清醒时的事情。”村长道,“你莫要去纠缠,便算是报答了。”
“卿卿……”
“这位公子,老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从来没有什么卿卿,甚至他的出现都只是一个错误。”
几日后,唐门
唐临锋带着期待与忐忑去见曲竹衿,却见到相处融洽的唐云潜两人。
“唐云潜,他是你的长嫂,你应当注意分寸!”唐临锋呵斥道。
唐云潜与曲竹衿对视,狐疑地眼神一齐看向唐临锋,去趟苗疆脑子坏掉了?
“卿卿,你还记得我吗?”唐临锋换上了一副深情的面孔,“你只是忘了,我是临锋哥,你的爱人啊。”
曲竹衿:……
“拜托离远点,你油腻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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